香港回歸日,除了遊行,還有遊行。早上有巡遊,下午就有七一大遊行。不過,這全都在一天內完成。

下星期三是St. Patrick Day,即愛爾蘭國慶。這一天,像香港般有巡遊。但是在這一天的前一星期,已開始有各樣的文化活動。電影、音樂、視覺藝術、建築旅遊、尋寶遊戲……全都跟St. Patrick Day有關,有趣吧。

拿著那本節目表,已看中幾個節目,第一個是建築旅遊,報了名,回覆的卻是已滿座。另一個,是愛爾蘭傳統音樂會。

十分期待17日的來臨!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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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資料︰

St. Patrick’s festival——

http://www.stpatricksfestival.ie/cms/home.html

香港書展,為人垢病,因它不是書展,是書籍年宵市場。那都柏林的書展又如何?

若不是坐車時看到橫幅,我真不知有書展。展期三天,展覽館在都柏林市議政廳大堂,只有大會堂低座大廳的空間;展覽的書籍,亦只得百多本,莫說香港書展,連任何一區的書展都比它大。的確,今年都柏林書展只不過是第三屆,跟「歷史悠久」的香港書展沒法比。不過大大小小的講座,才是它的主打。每天都有10多個講座,講者全是作家、詩人、大學教授、出版社等等。講座內容包括歷史、詩歌、運動寫作等,連作家生活都可以作為題目。書展的最後一天,正是3‧8婦女節,當然亦有關婦女的詩歌欣賞會。

其實,這並不是書展,而是交流會,讓愛書人,一同交流愛書之情。

延伸資料︰

dublin book festival——

http://www.dublinbookfestival.com/index.html

都柏林的文化節目,一浪接一浪——在舉行Dublin Culture Night(都柏林文化之夜)前,是Absolut Fringe Festival (5/9 至 20/9);Dublin Culture Night後,有Dublin The Art Festival(24/9 至 11/10);再來就是Innovation Dublin 2009 (14/10 至 20/10)。

今日到圖書館借書時,看到有介紹。拿來看,今年是第一年舉辦,目的介紹、推廣、鼓勵創意。它分了5大範疇——公共(public realm)、環境(environment)、企業(enterprise)、人民(people)及文化(culture)看創新。活動又是多得很,目不暇給。

這星期又是繁忙週了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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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資料︰

Innovation Dublin 2009

http://www.innovationdublin.ie

9 月25日晚上,都柏林街頭,車水馬龍,人來人往。如果你住在市中心,從樓上往下看,平日安靜的街道、建築物,變得熱鬧起來;他們並非漫無目的,或是因酒後東歪西倒地走。仔細看,你會發現每人都會拿著一本小冊子。這小冊子,定了這些人群的方向,因為這晚是一年一度都柏林的文化夜(Dublin Culture Night)。

今年參加的店舖、歷史建築、機構達124個,從小冊子的地圖看,這些地點彷彿以Temple Bar為中心擴展到四週。本來很早就關門,且要入場費的歷史建築,都免費入場。看到每個簡介,都吸引著我,簡直眼花撩亂。最後我選擇了一個平日要付入場費的地方——Chirst Church,及後與友人到Gallery。

在這一刻,突然發現,你經常路過,而又毫不起眼的街道,竟是Gallery的集中地。平日晚上關門的St. Stephen Green,在這夜,你會聽到人們在朗誦詩歌——他們引以為傲、本土出產詩人的作品。一座座的教堂,本代表著光明的;這夜,在暗淡的光中,給你另外一種感覺。Temple Bar,夜夜笙歌的地方,你卻會找到熱愛藝術的人,到四週欣賞畫展、照片。連剛在前一天慶祝創辦了250的Guinness Storehouse,亦送你一杯免費Guinness. . .

這一夜,都柏林街頭,「徹夜未眠」(Nessun Dorma)。錯過了,不要緊,明年9月24日來都柏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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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資料︰

Dublin Culture Night 2009 –
www.culturenight.ie

「加入我們」網上表格重新上載好了,可以使用了!

(原文刊於《文化現場》八月號)﹣林喜兒

七月下旬的一個下午,站在美荷樓地下,面前人頭湧湧,有「龍友」迫在百多呎的單位影過不停,有少女們站在黃色木門外「擺鋪」拍照,美荷樓既是主角也是配角。我在想,是甚麼吸引他們來到眼前這座將被活化的徒置大廈,他是個喜歡舊建築、重視歷史的人嗎?那個不停按動快門的其實是因為「最後之誘惑」嗎?而我,是為了回到過去。上月 在 石 硤 尾 賽 馬 會 創 意 藝 術 中 心舉行的「光影留情」 展 覽,同場加映的是美荷樓開放日。

「光影留情 」 是由房委會舉辦的攝影展, 展出黃 勤帶、謝至德及蔡旭威三位攝影師鏡頭下的石硤尾邨 、 牛頭角下邨及蘇屋邨,三個建於 50 、 60 年 代 的 早期屋 邨 。不知何時開始,屋邨 仔 成了香港人的一個身份認同,多少個香港故事總會是以屋邨仔為本位,說的當然是如何從艱苦的屋邨生活中努力不懈然後闖出一番事業,彷彿屋邨仔就最能代表香港,媒體更喜歡找來「屋邨代言人」,那個明星高官都是屋邨出身。身份從來都是被建構出來,當屋邨被媒體、社會珍而重之地對待時,我也被我的屋邨身份感召一樣,檢視自己的成長經歷,究竟屋邨有何獨特之處,還是因為夠平凡,容易引起共鳴。事實上,近年因為不少舊屋邨的清拆再次令屋邨受到注視,即將消失的永遠最被珍惜, 事先張揚的蘇屋邨,早前的牛頭角下邨,無不吸引傳媒的注視,然後吸引市民大眾趕往 吊一番。

屋邨除了可幫助說明香港人的奮鬥故事外,最好說的自然是那些人情味故事,所以這個屋邨攝影展無不著力展示居民的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,除了是屋村的環境空間外,攝影師都愛捕捉在屋邨村內的生活細節,雜貨店、遊憩空間、老人的優閒與小孩的玩樂,最易成為主題。看看相片旁的標題:「屋邨村居住空間狹小,兄弟妹間善用空間」、「拉近居民間的距離」、「長大後他們定會記得在蘇屋度過的快樂童年」,真的嗎?屋村邨生活真的那樣快樂嗎?為甚麼我的記憶不完全是這樣?

我不是來自美荷樓,卻是出生於鄰近的李鄭屋,同樣都是七層的徒置大廈 ,對於那個一百二十呎的狹小單位我是熟悉不過,我還是特意參加了導賞團,我好奇,想聽聽別人怎樣說一個我在當中的故事。拿著一張由房委會印制的簡介,寫了一點公屋的起綠,「1953年聖誕夜,石硤尾木屋區的那場大火」,早已成了香港公屋發展史的主流和官方論述,那些基本資料如單位面積120平方呎,月租14元我全不知曉,不過當我跟著大隊迫在兩個開放給公眾參觀的單位,眼前所見跟我記憶中兒時的家居確實相似得很,那張碌架床、那個五桶櫃、那部卡式收音機、那堆鐵盒鐵罐,這種現場感令記憶更立體。然後導賞員在說居民是怎樣生活,這個,我更清楚了,天天行七層樓梯上學放學、跟弟妹在樓梯口玩樂、在「角仔」玩廚飯仔......那時家家戶戶白天也是打開門,沒有獨立廁所和廚房,走廊是家居的一部份。大概每個住過徒置區的人,都能輕易地喚起這些回憶。

這邊廂我記得跟鄰居玩跳樓梯、踢西瓜波的日子,那邊廂更歷歷在目的是經常看見「道友」在梯間吸毒、每天要到那個惡臭難頂的公共廁所解決、經常聽到有變態佬偷底褲,到浴室偷窺的事件。而每當跟母親說起住徒置區的日子,她也會說從前的日子很辛苦,要照顧一家十口的起居飲食,大熱天時在走廊炒菜煮飯、天寒地凍在「水o候腳」洗衫,在沒有冷氣、沒有洗衣機的年代......還要擔心夜歸的家姐的人生安全。

早前跟從前住在蘇屋邨的中學同學說起蘇屋村快清拆,會否回去看一看,同學仔有點冷淡,說了一句:「從前住的地方很細,生活很辛苦。」是的,大概沒有人願意回到這個從前;是以,保留舊的東西也不一定是因為懷舊。 從相片走到美荷樓實景,回憶不住湧現,想起馬國明經常提到班雅明關於記憶/回憶的體驗,他說到回憶是兩段時間的相遇,在「當下」一刻想起「過去」的事,而且回憶是不限次數,每次的意義也就不相同。早已把幾張童年在徒置區的黑白照放進iPhone內,那天在看攝影展時,看過謝至德他們拍下的蘇屋牛下, 然後在美荷樓,我又拿著相機在拍,突然間,我記起電話內由家姐或亞哥操刀的照片,眼前腦袋別人的照片自己的照片,又想起馬國明說的:回憶不是一條直線,而是像迷宮一樣。

參觀美荷樓後的一個星期,跟吳文正走了一趟中上環,看的自然是他的「街坊老店」,事實上近年民間以至政府都在辦舊建築展、歷史漫步,不知道參加的人為的甚麼, 假若只是為了拍下一堆相片、懷舊一番,然後繼續犬儒地接受舊不去新不來,發展就是這樣的一個現實,這樣的一種參與只會把自己的角色變成遊客,不要忘記,這是我們的城市。

相片是紀錄,建築是歷史的載體,當平凡不過的小店也被高樓大廈高速鐵路迫進博物館,那便是宣佈生活死亡的時候,而那個回憶的迷宮也必然被封閉。

想起Wall-E中,Eve面對Wall E被洗去記憶後那種慌亂,電腦、ipod、iPhone的記憶體再大又怎樣,當它一聲不響地突然消失,這種滋味或者你也嘗過。

沒有記憶,是件很可怕的事。

【明報專訊】編按:龍應台閉關逾年,沉沒于創作行將于九月四日面世的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。無論書寫本身,抑或小島上代的歷史,皆備受華文世界同代人的關注。本版早前已刊登了部分章節,今天再刊登書中後記,以期讀者諸君,能瞥見龍氏在靜想的山洞里,那久久不散的燭光。

佛學里有「加持」一詞,來自梵文,意思是把超乎尋常的力量附加在軟弱者的身上,使軟弱者得到勇氣和毅力,扛起重擔、渡過難關。

寫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的四百天之中,我所得到的「加持」,不可思議。

小紅帽踏進大興安嶺

為了給我一個安定的寫作環境,同時又給我最大的時間自由,香港大學爭取到孔梁巧玲女士的慨然支持,前所未有地創造了一個「傑出人文學者」的教授席位,容許我專心一志地閉關寫作一整年。

港大的「龍應台寫作室」在柏立基學院,開門見山,推窗是海。山那邊,有杜鵑啼叫、雨打棕櫚,海那邊,有麻鷹回旋、松鼠奔竄。這裡正是當年朱光潛散步、張愛玲聽雨、胡適之發現香港夜景璀璨驚人的同一個地點。

我清早上山,進入寫作室。牆上貼滿了地圖,桌上堆滿了書籍,地上攤開各式各樣的真跡筆記、老照片、舊報紙、絕版雜誌。我是歷史的小學生,面 對「林深不知處」的浩瀚史料,有如小紅帽踏進大興安嶺采花,看到每一條幽深小徑,都有衝動一頭栽入,但是到每一個分岔口,都很痛苦:兩條路,我都想走,都 想知道:路有沒有盡頭?盡頭有什麼樣的風景?

我覺得時間不夠用,我覺得,我必須以秒為單位來計時,仍舊不夠用。

卡夫卡被問到,寫作時他需要什麼。他說,只要一個山洞,一盞蠟燭。柏立基寫作室在二○○九年,就是我的山洞、我的蠟燭。每到黃昏, 人聲漸杳,山景憂鬱,維多利亞海港上的天空,逐漸被黑暗籠罩。這時,凄涼、孤寂的感覺,從四面八方,像濕濕的霧一樣,滲入寫作室。

我已經長時間「六親不認」,朋友們邀約午餐,得到的標準答覆都是, 「閉關中, 請原諒,明年出關再聚」。

孤寂與溫熱

但是,當凄涼和孤寂以霧的腳步入侵寫作室的時候,會有朋友把熱飯熱菜,一盒一盒裝好,送到寫作室來。

有時候,一張紙條都不留。

夜半三更,仍在燈下讀卷,手機突然「叮」一聲,哪個多情的朋友傳來簡訊,只有一句話: 「該去睡了。」有時候,一天埋首案頭十八個小時,不吃飯、不走動、不出門,這時肩膀僵硬、腰痠背痛,坐著小腿浮腫,站起來頭暈眼眩。然後,可能隔天就會收 到台灣快遞郵包,打開一看,是一罐一罐的各式維他命,加上按摩精油、美容面膜。字條上有娟秀的字: 「再偉大,也不可犧牲女人的『美貌』!」披星戴月、大江南北去採訪的時候,紀錄片團隊跟拍外景。所有能夠想像的交通工具都用上了:火車、汽車、巴士、吉普 車、大渡輪、小汽艇、直升機。在上山下海感覺最疲憊、最憔悴的時候,我看見工作伙伴全神貫注,然後用一種篤定的、充滿信任的聲音說, 「一定會很好。」最後的兩個月把所有資料搬到台北,對文字作最後精確的琢磨。朋友們知道我每天睡在辦公室的沙發上,自動形成了一個「補給大隊」:筆記電腦 寫作太辛苦?第二天,新的桌上電腦已經送到、裝好。沒法放鬆?第二天,全新的音響設備送到。颱風、淹水? 「來,來我的飯店寫。房間已經準備好。」冰箱空了?鮮奶、水果,礦泉水,馬上送過去。

因為寫作,連定期探看的母親,都被我「擱置」了。但是夜半寫作時,我會突然自己嚇到自己:如果「出關」時,母親都不在了——你這一切又 是為了什麼呢?第二天,焦慮地打電話給屏東的兄弟們探問,他們就在電話里說, 「媽媽我們照顧著,你專心寫書就好。」萬籟俱寂的時刻,孤獨守在「山洞」里,燭光如豆,往往覺得心慌、害怕,信心動搖,懷疑自己根本不該走進這看不見底的 森林里來。這時電話響起,那頭的聲音,帶著深深的情感和溫暖,說,

「今天有吃飯嗎?」

第一稿完成時,每天日理萬機的朋友,丟下了公司,和妻子跑來作書稿校對。十五萬字,一個字一個字檢閱,從早上做到晚上,十二個小時高度聚焦不間斷。離去時,滿眼血絲。

我身邊的助理,是年輕一輩的人了,距離一九四九,比我更遠,但是他們以巨大的熱情投入。他們其實手中都有很多其他的工作,但是在這四百天中,他們把這本書的工作當作一種理想的實踐、社會的奉獻,幾乎以一種「義工」的情操在燃燒。

所有的機構,從香港大學、胡佛研究院、總統府、國防部、空軍、海軍司令部到縣政府和地方文獻會,傾全力給了我支持。

所有的個人,從身邊的好朋友到台灣中南部鄉下的台籍國軍和台籍日兵,從總統、副總統、國防部長到退輔會的公務員,從香港調景嶺出身的耆老、 徐蚌會戰浴血作戰的老兵到東北長春的圍城幸存者,還有澳洲、英國、美國的戰俘親身經歷者,都慷慨地坐下來跟我談話,提供自己一輩子珍藏的資料和照片,那種 無私的信任,令我驚詫、令我感動。

每一個和我談話的人

我對很多、很多人做了口述,每一次口述都長達幾個小時,但是最後真正寫入書中的,只有一半都不到——我可能需要一百五十萬字才能「比較」完整地呈現那個時代,但是我只有能力寫十五萬字。

他們跟我說的每一個字,他們回憶自己人生時的每一個動作和眼神,雖然沒有直接進入書中,卻成為整本書最重要最關鍵的養分、我心中不可或缺的定位坐標。

我認識到,過程中每一個和我說過話的,其實都是我的導師。

印象最深刻的是蒙民偉。看他謙和而溫暖的待人接物,很難想像他是個家大業大的成功企業家。但是當你坐下來安靜地聆聽他回憶屬於他的一九四 九,知道他曾經在一九四八年的上海熱血奔騰地參加反飢餓「反內戰的學生運動」曾經在清華大學激動地關心國是,你也就瞭解了為何六十年後他對香港的社會回饋 如此認真。雖然他的故事沒進入書中,但是他的敘述給了我歷史的深度。

寫作到最後一個禮拜,體力嚴重地透支,幾度接近暈眩,弟弟將我「架」到醫院去做體檢。有一天晚上,在連續工作二十個小時後,下樓梯一腳踏空,摔到地上,扭傷了腳踝。

這時,一個香港的朋友來看我;好友專程而來,情深意重,我一下子崩潰,抱頭痛哭。累積了四百天的眼淚量,三分鐘之內暴流。

三分鐘的眼淚

累積的,不僅只是體力的長期疲累,也不僅只是精神上的無以言說的孤獨,還有這四百天中每天沉浸其中的歷史長河中的哀傷和荒涼。那麼慟的生離 死別,那麼重的不公不義,那麼深的傷害,那麼久的遺忘,那麼沉默的痛苦。然而,只要我還陷在那種種情感中,我就無法抽離,我就沒有餘地把情感升華為文字。

所以我得忍住自己的情感、淘洗自己的情緒,把空間騰出來,讓文字去醞釀自己的張力。我冷下來,文字才有熱的機會。

三分鐘讓眼淚清洗自己的郁積時,我同時想到「大江大海」的研究和寫作過程里,我受到多少人的認真呵護。我知道自己並不特別值得他們的愛,他 們是在對一個「軟弱者」慷慨地給予「加持」,因為他們看見這個「軟弱者」在做一件超過她能力的事情,而這件事情所承載的歷史重量,在他們心中最柔軟、最脆 弱的地方,也有一個不離不棄的位置。

有幸能和我的同代人這樣攜手相惜,一起為我們的上一代——在他們一一轉身、默默離去之前,寫下《大江大海一九四九》,向他們致敬,我的山洞不黑暗,我的燭光不昏晦,我只感覺到湧動的感恩和無盡的謙卑。

二○○九年八月十七日,台北金華街

(小標題為編者擬)

■書名:《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》

作者:龍應台

出版:天地/香港

[文/龍應台 編輯/黃靜]

龍應台全球首發演講會「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」

 主講:龍應台

 主持:陳冠中 報名方法:(9月2日開始接受登記)

(1) 公眾人士 – 請進入http://web.cosmosbooks.hk/ 登記

如成功登記,閣下將透過電郵獲發出席信,敬請列印出席信攜同到場。

(2) 香港大學師生及校友 – 請進入香港大學內聯網 (HKU Portal)

登記 日期:2009年9月18日(星期五)

時間:晚上7:30

地點:香港大學陸佑堂

舉辦機構:香港大學柏立基學院、天地圖書聯合舉辦

查詢電話:2821 5023(座位名額有限,先到先得)

七十軍的老兵──大多是湖南子弟,八年抗戰中自己出生入死,故鄉則家破人亡,一下船看見日本人,有些人一下子激動起來,在碼頭上就無法遏止心中的痛,大罵出聲:奸淫擄掠我們的婦女,刀槍刺殺我們的同胞,現在就這樣讓他們平平安安回家去,這算什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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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報專訊】《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》分別於台北和香港出版,台灣天下雜誌於8月26日推出,內容相同的香港版則由天地圖書於9月初出版。 編按:昨日本版刊載龍應台新作《大江大海 一九四九》香港人事的章節,今續轉載;選段主要為龍應台家族引延的故事。追本溯源:父親姓龍、母親姓應,流離間在台生下了她。上一代漂泊思鄉,延傳下一代各人命途,或契合或錯開——今天,朱經武和龍應台在書中相聚;半世紀以前,他們的父親彷彿相遇。如此貼近時代肌理,龍氏娓娓描述,而歷史驚心動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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